第15章 同命相怜老与少（1/2）

第15章同命相怜老与少

四合院老鬼福伯的卧室中，众兄弟和清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福伯。期待着福伯讲述他的故事，尽管已经是深夜，众兄弟却并没有睡意！

老鬼福伯不紧不慢的装好了烟袋，点燃了烟吧嗒吧嗒抽了口烟，缓缓的抬起头说道：“已经三十多年了！这件事压在我的心上已经太久……咳咳……虽然时机还不太成熟，但告诉你们也无妨！咳咳……哎！最近几年我的伤势也越来越难以压制，恐是快压制不住了！咳咳……”

福伯说着又吸了口烟，抬起头眼望着上方，面色暗淡。每到想起那段伤心往事都会让他唏嘘不已！吧嗒吧嗒的再次吸了口烟继续说道：“六十多年前统一，十一峰的齐天宏，咳咳……就是我的父亲！”

“什么？老鬼！你说六十多年前那个，武功盖世、力大无穷、聪明绝顶的齐天宏是你的父亲！那你怎么会带着我们流浪这么多年？你不会是吹牛吧？”陶福听闻齐天宏是老鬼的父亲，惊讶的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而在场的清扬和其他的兄弟几个也是面露惊讶之色。雷烈皱起眉头，按着陶福的手加大了力度。顿时陶福疼得呲牙咧嘴，瞬间又恢复到那苦逼的表情！

老鬼福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呵呵！当年我也以齐天宏是我的父亲，无比的骄傲！咳咳……如今时过境迁，哀叹人性泯灭！我父亲不到四十五岁就统一了十一峰，在位三十多年！一世英名的他到老了也与寻常人一样，犯下大错！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咳咳咳，我大哥武艺高强，但胸无大志成天只知道喊打喊杀，曾随父亲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战功。父亲甚是喜欢大哥的勇猛，但也多次表示大哥难以继承大统！咳咳……而大哥也从来有想继承王位的想法，专心习武，大小战役从来不拉，仿佛他就是天生为战而生！”

老鬼福伯摁灭了烟斗继续说道：“我二哥天生异像聪明绝顶，可是我父亲特别厌恶其长相，更是在我二哥十三岁的时候公开表示，其样貌丑陋，脑后有反骨终生不会立其为储王。自此我二哥便弃文弃武，成天玩闹戏耍，咳咳……二哥长大后更是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不学无术。父亲就更加讨厌他从来不会召见与他！”

“哎！偏偏父亲对我宠爱有加，也许我真的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奇才，并且自小我就乖巧懂事，更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父亲就更加偏重与我，什么灵丹妙药，奇花异草，凡是对身体以及练武有奇效的药材，全都用来给我进补提升功力！而我也没有让父亲失望，十六岁就尽得父亲真传，继承父亲一生的武功绝学！而历史、兵法、算数、天文地理更是样样精通。父亲便有意立我为储王，而此时年轻气盛的我，仗着父亲的宠爱加上文韬武略的精通，变得骄傲自满目空一切！咳咳……那时二哥每次见到我都会笑呵呵的问我，哎呀，这不是未来的储王大人吗？呵呵，不知你深得父亲的真传，武功比起大哥怎么样，能否像大哥一样征战沙场所向无敌，立下战功无数！”

“咳咳……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一笑了之！但长此以往我也不禁思考，我和大哥的武功谁更厉害，凭我的智慧与武功征战沙场，定能立下无数战功！于是我便和大哥争抢上阵杀敌的机会，而父亲也乐得我能得到战争的洗礼，积累统兵作战的经验！于是大哥的战斗机会与第一战将的光环，逐渐的被我取代。之后大哥逐渐与我疏远，更是变得性格暴虐，最终我与大哥见面便会大打出手，互不留情。”

福伯说道这里满脸哀伤，满是后悔之意！在床脚的地方磕了磕长杆烟袋里的烟灰，重新装着烟袋。众兄弟看着老鬼落寞的表情，亦是漠然无语！

老鬼装上了烟袋，龙云海掏出火折子帮着老鬼点上了烟！老鬼吸了口烟，揉了揉胸口继续说道：“父亲因为长期操劳国事，身体每况愈下，自知时日无多，便召集大臣力排众议，立我为储王。而此时的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儿女……咳咳……”

说道这老鬼仿佛如沫春风，脸上满是幸福之色，可瞬间又恢复了哀痛之色，温润的泪水在眼框里打转。老鬼狠吸了口烟，那紧缩的脸腮，仿佛要一口吸光所有的烟一样！“咳咳……咳咳……”

老鬼狠狠的咳嗽了几声，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道：“立我为储王的当天，大哥和二哥都在场。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兄弟齐聚的日子。大哥听到我被立为储王的时候，对我微微一笑。而当时的我总以为大哥的这一笑，颇有深意似是满是不削，咳咳，以为大哥的笑满是敌意！直到大哥辞世的时候我才知道，大哥一直是，咳咳……一直是关心着我疼着我的，以往的种种只是大哥，对于我的骄傲自满一种另类警示！而二哥听闻我被立为储王，根本不以为意的样子，还是一副往常一样玩世不恭的德行！咳咳……岂知当天夜里咳咳，我便经历了从天堂落入地狱的痛苦折磨！”

讲到这里老鬼福伯双目喷火，手上使劲的搓着长杆烟袋，面目扭曲，仿佛内心正受着无比的煎熬与痛苦的挣扎！

半饷老鬼才从痛苦的挣扎中恢复原貌，面目黯然的继续他的讲述：“咳咳……立我为储王的那天，一干大臣都是登门拜贺，自是免不了一番畅饮。直闹到后半夜才散，宁酊大醉的我倒头大睡！睡梦中我被一桶凉水浇醒，惊醒的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瞬间毫无醉意。咳咳……咳咳……眼前的一切让人难以置信！我被绑在父亲卧室的玉柱上，面前的地上父亲与母亲双双倒在血泊中……咳咳，看样子已是没了生命迹象，而我那年幼的儿女两人，被人押着，跪在我父母尸体的傍边。我那可怜的儿女已是浑身发抖，泣不成声……嘴里不知呢喃些什么，显是已经吓傻了！而这一切竟是我的二哥，呵呵……我的二哥……我的二哥做的！为了能继承王位，他竟然装了二十多年的享乐王子。而暗地里却勤奋读书，暗自修炼着武功！咳咳，朝里的大臣超过一半都已是他的心腹，就连王城的近卫军也被他暗地买通。就在我被立为储王的那天晚上发动了政变！咳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狠心杀死了亲生父母，只知道他留下我的一双儿女，只是为了问我要，父亲的家传武学与父亲赐予我的那柄短剑。为了一双儿女的安危，我只能答应他先给他宝剑！只要他放了我的儿女我就再把武功心法背诵给她！咳咳……那把他梦寐以求的宝剑，翻遍所有地方都没找到的宝剑，其实就放在我女儿的身上。从我女儿身上得到宝剑后，他纵声长啸无比的兴奋，好像得到这把宝剑比得到整个十一峰的江山，还要让人兴奋。我以为得到宝剑的他会放了我的儿女，我知道我的儿女走后，即使我告诉他武功心法，我也难逃一死。但用我的死换回一双儿女的生命，我死有何憾！可是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兴奋中的他突然双手一拍，这个丧失人性的畜生竟然……竟然……咳咳……”

老鬼福伯说道这里已是哽咽出声，两行老泪夺眶而出。更是咳嗽个不停，到底是多大的伤痛，让如此年纪的老鬼福伯如此伤心痛哭，泣不成声！

众兄弟包括清扬同一时间的跃到老鬼的身边，出言安慰着老鬼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