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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美人计”的计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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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独孤逸推到了自己的母亲,朱德志很生气,“你干什么推我娘?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朱德志有些愤怒的盯着独孤逸的眼睛。

“朱德志!”独孤逸火了,她的嘴贴在朱德志的耳朵,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说着,“是你把他们弄过来的吗?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么?你瞎添什么乱啊?”

“不是我!”朱德志觉得自己很冤。

“坏人!”看到独孤逸欺负自己的母亲,朱祥抱住独孤逸的腿,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

“啊!”剌痛让独孤逸松开了朱德志,他一脚踹开朱祥,抱住自己的腿,小丫头厉害的虎牙在独孤逸的腿上留下了几个血洞。

“祥儿!”上官心莲惊呼着扑向自己的女儿,独孤逸一脚踹在她的胸口,小女孩儿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坏蛋,”见独孤逸伤了姐姐,朱萍捡了石头砸到独孤逸头上,“打你这个坏蛋!”

独孤逸挡开飞过来的石头,大步上前提起朱萍,一手掐住他细细的脖子把他提到了空中,“放开我你这个坏蛋!”朱萍挥动着两只小胳膊想打独孤逸却被她越掐越紧,直到无法呼吸。

“独孤逸,你在做什么?”朱德志见状,连忙从背后袭击独孤逸,独孤逸闪身躲开,把朱萍丢到一边,一拳打在朱德志脸上。

“咳咳。”被丢在地上的朱萍白嫩的脖子上多出了血红色的五指印。

“萍儿!”朱德志的母亲赶紧上前把朱萍抱在怀里为他顺气。

“奶奶……!”朱萍继续咳嗽着,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而另外一边,独孤逸积压了多日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他把朱德志摁在地上狠狠的捶了起来。

“我,我跟你拼了!”看到自己儿子挨揍,老妇人从街角找来一根粗粗的阿信榻想打独孤逸。

“砰!”沉闷的响声过后,老妇人的身体缓缓的倒了下来,她身后的李诗诗手中举着一块大石头。

“娘!”鼻青脸肿的朱德志惊叫了起来。

“娘!”朱德志挣脱独孤逸,连滚带爬的来到老妇人面前。

“娘!”朱德志抱着自己的母亲,老妇人后脑勺的血慢慢的渗了出来,染红了朱德志的衣袖。

“志儿……”老人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娘!”朱德志哀嚎了起来。

“婆婆大人!”上官心莲捂着嘴,亲眼看到老人死在自己面前,他硬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奶奶!”

“奶奶!”

朱祥和朱萍爬到朱德志身边大哭起来,“奶奶,你不要死,奶奶!”

“杀人啦!”围观的东陵国的人看到出了人命,都吓住了。

“逸儿,你没事吧?”亲手杀了人,李诗诗的手有些颤抖,他握紧了拳头,随后看向独孤逸。

“我没事!”独孤逸摇摇头。

“逸儿,我们快走吧!”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李诗诗额头上冒出了汗。

“嗯!”独孤逸隐约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他拉着李诗诗,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贱人,想跑?没那么容易!”悲哀之后,朱德志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独孤逸和李诗诗,“我要杀了你们为我娘报仇!”朱德志轻轻的放下母亲,自己冲向了独孤逸。

“母后,你先走!”独孤逸推开李诗诗,迎上了朱德志,两个人扭打了起来,李诗诗想上前帮忙,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坏蛋,还我奶奶!”两个小小的身影跑过去抱住李诗诗的腿,上官心莲这时也上来和李诗诗扭成一团。

酒肆的三楼,一个男子坐在靠窗的桌边,带着斗笠,他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杯中的美酒中心那个小小的漩涡,轻轻的笑了一声,少女身后恭敬的站着一男一女,二人正笑着看着街上的一幕。

“也该来了吧?”过了一会儿,言如玉停止了手里的游戏,把酒送到嘴里。

“回大人,已经来了。”青书看到出现在街道另外一边拿着刀和锁链的衙役,立刻汇报给了言如玉。

“好,”言如玉站了起来,“这事儿,能弄多大就给我弄多大!”

“是!”

街上围观的人群在见到官差后都纷纷后退到一边让开了一条路,“谁,谁在这儿闹事?”领头的人进到里面,看到地上死了的老妇人,他心中一惊。

“大人,是他们,他们杀了我的母亲!”此刻朱德志的脸已经不成人形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独孤逸见到东陵国的官差立刻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隐藏了那么久,今天身份要是被暴光,那以后……李诗诗的头发披散着,此刻也面色苍白。

“你?”领头的衙役绕着朱德志转了一圈儿,之后看着独孤逸和李诗诗,沉思了一会儿,“来人,把他们统统给我抓回去!”

“是!”上来十来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拿着铁链子捆了朱宇众人。

这帮衙役们押着独孤逸﹑李诗诗等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朱宇府,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东陵人也跟在了后面。

东陵令司徒无情打着呵欠坐到了台上,衙役们让独孤逸他们跪下,“别推我!”独孤逸对搡了他一下的衙役很不满,他曾径是北魏国的皇帝,是被人跪的,今天让他跪这个小小的朱宇令,独孤逸做不出来。

“嘿,还没遇见过你这样的!”

高高壮壮的衙役见他不肯下跪,抄起棍子,一棒子打在独孤逸膝盖上,独孤逸受痛,腿一软跪了下来。

“哼,告诉你,爷见过的硬骨头多了!最后都被爷整得服服贴贴的,今天天要不是看你是个娘们儿,爷早打趴下你了!”

“逸儿,”李诗诗见独孤逸咬着牙,额头上有了汗珠,立刻跪着爬到独孤逸身边,“没事儿吧?逸儿,你怎么样?”

“砰“,正在这时,堂上的司徒无情一惊堂阿信拍在桌子上,“公堂之上吵吵闹闹什么样?来人,把他们给我拖下去各打二十板。教会他们什么是规矩!”

“是!”衙役们上前架住独孤逸和李诗诗,板子噼里啪啦地落在他们屁股上。

“你,你乱用私刑!”还没明白过来的独孤逸屁股吃痛,他愤恕地盯着坐在台上的司徒无情。

司徒无情歪坐着着着自己的指头。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本老爷看你不顺眼,打的就是你!”

“你这个狗官!”独孤逸忘记了自己是在东陵国,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呵呵,三十板!”司徒无情八宇胡抖了一下。

“我耍告你!”重重的板子并没让独孤逸清醒,他的心性并不是这一顿板子就能扭转的。

“四十!”司徒无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你!”独孤逸还想说什么,被李诗诗叫住了。

“逸儿,不要说了!”李诗诗一脸苍白,臀部巳轻被打得血迹斑斑了。

“母……”独孤逸扭头看到李诗诗的样子,立刻住了声,硬生生的接下了板子。

朱德志、上官心莲还有他们的女儿和儿子跪在一边,上官心莲把朱祥和朱萍楼在怀里,不让小孩子看到这样的场面,朱德志母亲的尸体在大堂里静静的躺着,朱德志双眼通红,悲伤和难过巳经不能形容他的心情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现在简直后悔死了。

“大人。四十板巳经打完了!”

“好,现在审案!”司徒无情坐端正起来,“谁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机灵的衙役把到达案发现场所见所闻一一禀告给了司徒无情。

“恩,”司徒无情眯着眼睛看着朱德志。“那个男人杀了你的母亲?”

“是的,”朱德志磕着头,“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司徒无情捋了捋八字胡,“既然你杀了他母亲。自然要拿命来偿还,来人,把他给我打入死牢!”

“你敢!”独孤逸挣扎着把半晕过去的李诗诗护在身后,“你们哪个敢动我母后!”

“母后?”司徒无情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你们不是东陵国的人?”

独孤逸这时才发觉说错了话,赶紧默不吭声,只是护着李诗诗。

司徒无情刚想再说什么,在看到观案的百姓们中站着的一个人之后。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先把他们都关起来,明天再审!”丢下这句话,司徒无情匆匆的离开了大堂。

虽然司徒无情的表现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但衙役们还是把独孤逸他们押送到了牢狱里关了起来。

“属下参见左使大人!”司徒无情急急忙忙地赶回自己府上,在见到房里的人之后,司徒无情赶紧跪拜下来。

“无情,你当官当得不错嘛,有模有样有滋有味啊!”青书站得笔直。嘴角撒微上扬着。

“让左使大人见笑了,”司徒无情嘿嘿一笑,赶紧搬来椅子让青书坐下,“左使大人既然到了东陵,那如玉大人是不是也过来了?”司徒无情恭敬地站在青书身后。

“是的,”青书丢了封信给司徒无情,“大人给你的信,看看吧!”

“是!”司徒无情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之后看了内容。

“知道怎么做么?”青书抬眼看向司徒无情。

“属下知道,请左使大人转告大人,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得干净利落!”

“好,”青书站起身,“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恭送左使大人!”司徒无情微微鞠躬。

当天晚上,牢房里来了一位客人。

“谁!”

朱德志搂着上官心莲和两个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刚察觉有人进来,睁开眼立马被点了穴,“你?”看到来人,朱德志眼睛睁得大大的,朱德志看到他对着上官心莲和朱祥朱萍吹了些药粉,待他们昏迷过去。那人喂了每人一颗火红的药丸。

“你……”,朱德志说不出话来。只好看着来人做着一切却无能为力。

做完一切,司徒无情解了朱德志的穴道。

“你,你给他们吃的是什公?”朱德志的声音有些颤抖。

“嘘,小声点儿,”司徒无情微笑着做了个轻声的姿势,“不过是一些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十天没有解药他们就会慢慢从内脏开始腐烂。最后烂得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司徒无情轻轻捏了捏朱萍的脸,“这么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说吧,你到底要什么?”朱德志多少也是轻历了一些风浪,他知道身为朱宇令的司徒无情是不会无缘无故大半夜来这里的。

“爽快!”司徒无情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朱德志一听大吃一惊,“不行,不行!”朱德志连连摇头,“这不是让我无中生有吗?我巳轻做错一次了!不能再做错事!”

“正因为你做了错事,所以现在才要弥补,”司徒无情冷冷的看着朱德志,“或者你希塑他们都死?”

“不要,”朱德志连忙拙手,想了一会儿。朱德志点头应了下来,“我答应你,但是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呢??”

“达到目的之后!”

“万一我按要求做了,你最后不给我们解药怎么办?”

“你是第一个跟我谈务件的人!”司徒无情捋了捋八字胡,“你认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么?呵呵,最好记住我说的话,明天别弄错了,否则我会让你见识到我折磨人的手段的!”

司徒无情走之后,朱德志扑通坐到地上,“砰!砰!”朱德志使劲用后脑勺撞了几下墙之后看着旁边睡熟中的上官心莲和孩子们,心里下了决心。

这个夜里没有睡觉的人除了朱德志还有王岳伦,他刚得知独孤逸他们在闹市发生的事情,心里焦急万分,万一独孤逸的身份被拆穿那怎么办?

王岳伦在房里踱着步子,王岳伦原本想去找司徒无情通融通融让他给独孤逸和李诗诗一个干脆,直接杀了他们,到时候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可是这个朱宇令司徒无情是个性格非常怪异的人,脾气古怪,难以琢磨。

这司徒无情不管对谁都是利字为先,而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性。

王岳伦怕司徒无情最后不但不帮他做事反而把真相查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屋里王岳伦焦急万分,屋外的树上,一个黑影停了一会儿之后消失在暮色里。

第二天升堂,堂下的独孤逸披头散发,李诗诗有些虚脱,朱德志的表惜没有任何异常,上官心莲和两个孩子也跪在那里。

“升堂!”

“威武!”

随着浑厚的男中音之后。司徒无情走了进来坐到椅子上。

“砰!”惊堂阿信一拍。司徒无情看着独孤逸,“你到底是哪国人?为什么昨天叫这个男子为父妃?你们是不是他国的奸细?”

“不是,”独孤逸学乖了,连忙摇头,“我们是王岳伦大人的朋友,寄宿在他家,大人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到王岳伦大人家去问!”

“哼,大胆刁民!以为搬出王岳伦大人本官就怕了么?看来昨天还没有打够!来人,给我掌嘴!”

立刻上来一个衙役,拿着手掌大的阿信板狠狠的扇着独孤逸的脸。

“啪啪啪!”十板下去,独孤逸的脸颊立到肿了起来。嘴角有了血丝,牙齿也碎了几颗。

独孤逸想挣脱,无奈胳膊被两只粗阿信棒架着,他只有挨打的份儿。

李诗诗见了想上前却被一棍打在脊梁上,之后倒在了地上。

“行了,”司徒无情懒洋洋的挥了挥手,不去看狼狈的独孤逸和李诗诗,他转脸看着朱德志,“你说,你们到底是哪里人?来东陵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说!”两边的衙役们大声呵道。

“我说,我说,大人不要杀我!”朱德志连忙磕头,“我叫朱德志,是北魏国的人,他叫独孤逸,是北魏国的以前的皇上,她叫李诗诗,是曾经的太后。”

朱德志的话一出口,不止司徒无情连那些衙役和观案的百姓都呆住了,朱德志是谁他们不知道,可是独孤逸跟李诗诗……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他们可是北魏国的头号通辑犯啊!

“你说的可是真话?”司徒无情眼睛睁得大大的。

“句句当真!”

“那你们怎么来了东陵国?”司徒无情问的是大案都想知道的。

“我……我……”朱德志有些犹豫的说,惊堂阿信拍在桌子上,震得朱德志耳朵一嗡

“事关重大我不敢说……”朱德志支支吾吾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钓足了大家的胃口。

“哼,来人,上夹板!”司徒无情二话不说就要动刑。

“我说,我说!”朱德志跪着向前爬了几步,“是东陵国的王岳伦大人带我们过来的,也是他救我们出来的!”

听了朱德志的话,独孤逸跟李诗诗脸色一变,他们不知道朱德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终南山监狱的牢头,有一天。一个男人来找我,给了我五十两黄金,要我帮他救人,我,我一时贪财就答应了,这个人就是王岳伦,他让我救的人就是他们。”朱德志指着独孤逸和李诗诗。

“继续说!”司徒无情靠在椅背上。

朱德志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讲道:“事后我才知道这王岳伦大人和独孤逸早就认识,他们来往都好多年了,自从独孤逸入狱之后王岳伦就费尽心思想救他,正好东陵国陛下派他出使北魏国所以他就找到了我!”

独孤逸依旧没明白朱德志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李诗诗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王岳伦大人给了我一些药让我利用酒把看守的人都迷倒,之后我救出了独孤逸和李诗诗,我们赶到绥阳城的时候,王岳伦大人带我们混入东陵国的使者团,然后带着我们来到了东陵国。”说完之后,朱德志小心翼翼的看了司徒无情一眼。

“王岳伦大人为什么要救他们?”司徒无情表情严肃。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曾经听王岳伦大人和独孤逸在房里说话,王岳伦大人说陛下辛苦了,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抛下独孤逸的!而且还说救他,是你们皇帝陛下的意思!”朱德志磕磕巴巴的道。

“你确定没听错?”司徒无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千真万确,我讲的句句是真,若有半点儿虚假,天打雷劈!”朱德志连忙举起右手对天发誓。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到了东陵国,来了朱宇,我们住在王岳伦大人家里。”

“他没有再说此什么?”

“没有,”朱德志摇摇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有一天他对独孤逸说现在风头很紧,不能带你去见陛下,怕引起北魏国的怀疑,等风头过去了,陛下一定会设专门的宫宴好好款待殿下!”

司徒无情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考这里面的真假,旁边的师爷把朱德志的话都写了下来,之后来到朱德志身边让他签宇画了押。

独孤逸虽然不知道朱德志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说谎,”独孤逸高声叫了起来,“大人,他说的都是假的!”

司徒无情看了眼独孤逸,眼神里有些怀疑的意味,这时一位身穿太监服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谁是朱宇令司徒无情?”

“我是!”司徒无情赶紧走出来。

“哼你胆子很大么!”来者丢了样东西给司徒无情,司徒无情打开一看,脸色立到大变。

“哎呀呀,我该死,我该死!”司徒无情把东西收到袖子里,伸手让人搬来椅子让公公坐下,随后命人解下独孤逸和李诗诗身上的枷锁。

司徒无情亲自上前给独孤逸道歉:“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请殿下见谅!”

司徒无情一脸讨好的看着独孤逸和李诗诗,独孤逸以为是王岳伦动了什么手段让人来救他们。

“来人,把这几个刁民给我押下去!”转脸,司徒无情指着朱德志等人。

“大人,大人冤枉啊,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大人,您看宫里的公公都来接他们了,一定是你们陛下派来的,大人……”朱德志挣扎着大喊道。

“还不让他住嘴!”司徒无情吼了一声。

“咚!”衙役一棒子重重地敲在朱德志脑后,力道正好,朱德志晕了过去。

“相公……”

“爹爹……”

还没到朱德志身边,上官心莲就被人架开,上来的衙役们把他们都绑得结结实实的带了下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百姓们恍然大悟,这个独孤逸果然和东陵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难怪王岳伦大人要那么远救他们回来,他们昨天刚犯事,今天宫里的公公就来了,看来这后面隐藏的东西可真是值得推敲啊。

“看什么看?”坐着的公公扫了眼围现的百姓,“是不是都没事儿做啊?当这儿是自己家了啊?难道想蹲大牢么?”

一听说再看下去会被关起来,百姓们纷纷散开。

“呵呵,来人,快快给我把两位贵客扶到里面去,再去给我请朱宇城最好的大夫来!”司徒无情亲自上前扶独孤逸却被公公拦住了。

“哼,不用你假猫哭耗子,我带他们进宫,圣上说了:直接请御医!”那个公公一抬手,来了两个小太监,扶着独孤逸和李诗诗。

“司徒大人,你就等着被摘掉乌纱帽吧!”又哼了一声,一行人走出了大门。

司徒无情跌坐在地上,一脸懊悔。

“大人……”身旁的衙役想上前搀扶司徒无情,可司徒无情让他们都滚,衙役们不敢多说话,纷纷离开了大堂。

没人以后,司徒无情眼里都是笑意,大人大人的任务终于圆满完成了,冷笑了一声。司徒无情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个人去了牢房。

“大人。您来了!”见到司徒无情,朱德志立马站了起来,“大人,您说的我都做了,那是不是该把解药给我了?”

“嗯!”司徒无情丢给朱德志一个小瓶子,“一人一颗!”

朱德志没有怀疑。接过瓶子倒出药丸分给上官心莲和两个孩子。

“相公,这是什么啊?”上官心莲有些疑感。

“别问那么多,吃了对你们有好处!”

“嗯!”上官心莲点点头把药喂进嘴里,两个孩子也依葫芦画瓢吃了药丸。

“大人,”朱德志来到司徒无情面前,“您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

“出去?”司徒无情捋了捋小胡子,“想出去很简单,你过来我告诉你!”

朱德志凑到司徒无情面前,只听见冷冷的几个宇,“死了,自然就把你们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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