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质（2/2）

纤芜一笑，忽而问道，“既然远远看一眼都那么真切，想必那晚月色极好了？”

女子愣住，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迟疑地点了点头。有些搞不懂对方为何会笑得一脸灿烂。

“这便好了，我问你，事情发生是哪一日？”

“这月初三，正是昨晚的事。”

“大胆，你竟敢欺骗王爷，是不想活了？”

纤芜忽而大喝一声，将那女子吓了一跳。连开口都有些不利索：“我我，我没有。”

“你敢说没有？昨夜正是月初，月色最为暗淡，你是如何瞧见人脸的？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

众人一愣，忽而纷纷意识到，月初如勾，两人若是站在树下，无论哪个角度不走近了恐怕都看不清。特别是昨晚，月色甚为朦胧。

作证的女眷一慌，忙解释道：“我，我与婉妹妹手上提着灯，自然看得真切些，何况，那，那衣服也是你平日里惯穿的，不会有错。”

“不会有错？”纤芜冷冷一挑眉，又问道，“那你究竟是看到了我的衣服，还是看到了我的脸？昨夜月色如此寡淡，又哪来的月亮供你欣赏？依你所说，就算提了灯，不走到近前，也无法就确定必然是我本人，怎知不是有心人栽赃陷害？”

绿衣女眷被接连而来的诘问弄得有些乱了阵脚，求救性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站着的黄衫女子。

纤芜一勾唇，微笑，看来这黄衫女子才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