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醉不归（2/2）

牧仁：“就是让一个人听到的声音眼前见到的人都发生改变，从而改变当事人的记忆”

乌兰：“接着说，我要知道益西的事情”

牧仁：“这个跟我没关系啊！”

伽玉：“跟我也没关系！”

乌兰：“跟你们两个没关系？”

蒙克：“是我见不得你对阿仁那么好，一时喝多了酒，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我不知道益西是我的孩子”

牧仁：“我当时本来是想跟他打一架的，但是我又打不过阿蒙”

乌兰：“所以，第二天一早你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

牧仁：“我看他跑出去，我就……”

乌兰：“你果然没有半点把我当做你的妻子”

牧仁：“阿蒙本就是巫娜的生父。”

乌兰：“所以这么多年村里一直有人说我偷人，你都装作没听见。你恨不得把我送给别人”

牧仁：“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总不能让你一辈子守着我这么个废人。”

乌兰：“没什么不好的？”

蒙克：“阿兰，你听我解释”

乌兰：“阿蒙，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仁哥的存在。我跟你之间回不去了。哪怕你是巫娜和益西的生父。你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了。”

牧仁：“乌兰，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我。”

乌兰：“仁哥，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你在我身边。你误会了，我没有躲着你。仁哥，我想要相伴到白头的人，只有你。”

伽玉：“乌兰，你有话慢慢和阿仁说。阿蒙，巫娜，仙语，我们先出去吧！”

乌兰：“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歇息吧！仁哥我们也休息吧！”

牧仁：“乌兰你……”

乌兰：“仁哥，你扶我躺下”

牧仁扶着乌兰躺下，这一幕彻底刺痛了蒙克。蒙克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发觉乌兰看着牧仁的眼里尽是温柔。蒙克红着眼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伽玉带着巫娜和孟纤雨也跟着出来了。

出来以后，伽玉吩咐所有人都散了，让孟纤雨和巫娜也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伽玉看着坐在门外喝酒的蒙克，摇了摇头。伽玉也坐了下来。伽玉不知道乌兰想些什么，明明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拒绝蒙克呢。

伽玉不懂，但是牧仁多多少少猜得到。

牧仁：“乌兰，你这是何苦呢？”

乌兰：“将死之人，何必执着于情爱。”

牧仁：“你瞎说什么呢？你身子好着呢”

乌兰：“我与他缘尽于此”

牧仁：“你这丫头跟当年一样嘴硬，你不就是怪他，让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又对孩子不理不睬，没尽过做阿吉的责任。你怕益西不会接受他，也怕以后要偷偷摸摸的。”

乌兰：“仁哥，这么多年，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因为阿蒙所以才这般待我？”

牧仁：“乌兰，我知道他们在外面，你不肯说出心中所想。他们不会偷听你我二人谈话”

乌兰：“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牧仁：“我知道你是不想以后跟他偷偷摸摸的，但是这么多年阿蒙就真的只犯过那一回错事，他是真的爱你。他要是跟阿茹娜联手，什么没有。何必闹得躲到这深山老林里面。他为了你，连圣山都不回。”

乌兰：“他是大祭司，他回不回圣山那是他的事情”

牧仁：“你就试着接受他，好不好”

乌兰：“你这是在劝你的妻子偷人，你怎么说的出口？”

牧仁：“你在害怕？”

乌兰：“你放弃吧！”

牧仁：“你不会想说这么多年，你爱上我了吧？”

乌兰：“不可以吗？”

牧仁：“你不会”

乌兰：“我都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你却始终无动于衷”

牧仁：“我不是没有感受过什么是爱，我也成为爱痴狂。你做的这些不过都是歉意，并无爱意”

乌兰：“是你不肯打开心扉接受我，还把我扔到别人的床上。”

牧仁：“乌兰不要在骗自己了”

乌兰：“你也出去吧”

牧仁：“好”

牧仁转身离开，乌兰拉住了他的衣袖。

乌兰：“如果我说，这么多年，我真的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我想要的就是简单温馨的日子，你信吗？”

牧仁：“爱本来就应该轰轰烈烈，没有爱才可以相敬如宾。你只是把我当做亲人了，你好好想想”

牧仁甩开乌兰，没有看乌兰一眼，离开了。

牧仁：“兄弟们，我来了”

伽玉：“来，不醉不归”

牧仁、蒙克：“不醉不归”